“王大人,你有何事要奏。”
看到自己人出马了,安庆帝的底气都来了。
他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顾冒元,旋即又看向自己的人。
王俛立刻弯腰道,“启禀皇上,最近京城都在谣传,顾大人在家殴打妻妾。
不仅如此,还纵容儿子去花楼一掷千金。
如今百姓都过的什么日子,边城的将士更是冒死守护边疆。
顾大人如此做,得让多少人寒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您准许的……”
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帽子是越扣越大。
众人听得傻了眼。
这是什么大事,谁家不教训一下妻妾,谁家不逛个花楼,至于拿到朝堂上说吗。
但他们知道,这是安庆帝故意要收拾顾冒元。
不少讨厌顾冒元的人,纷纷站出来。
双方立刻形成了敌对状态,闹的好不开胶。
顾冒元被气得半死,回家直接让人将陈旺当场斩杀。
区区一个押送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也是想用陈旺,警告一下那些跟他敌对的人。
安庆帝就算看他不顺眼又如何,他要杀谁便能杀。
刘召收到消息时,便知道安庆帝和顾冒元又闹的不愉快了。
他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苏墨琛,“苏公子,计划进展的很顺利。
如今那支流放队的人都挺安分,要不我们明日个就启程?”
给木栀知的感恩碑也做好了,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确实没必要耽搁下去。
早日到达西北,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苏墨琛也觉得该离开了,该办的事情都办了,也没必要一直在这里呆下去。
得到木栀知的许可后,便让苏瑾诃去安排离开的事情。
析木村的人听闻他们要走,打算离开的人,也都纷纷去收拾东西。
整个队伍里,那些打算参军的,他们直接找机会秘密送到夜北管理的军队去。
翌日,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陈旺和陈墨钦的死,像是狠狠的给了人一记警钟。
那些本来一心想弄死苏墨琛的人,此刻都心底动摇了。
陈旺和陈墨钦的死,看似是两个人互殴,但他们都觉得,这事总有苏墨琛的影子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