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斗胆说一句。”

刘福瑞哈着腰,完全不敢去看安庆帝。

他额头和后背全是冷汗,也顾不得擦。

安庆帝不开口,他也不敢妄言。

安庆帝抬眸看了他一眼,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烦,“想说就说,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安庆帝发了话,刘福瑞才开口,“皇上,您这些私产都是隐形私产,被丢的事情本就不能放在明面上。

王大人查不到,也情有可原。

您要再设个期限,王大人会不会被逼急。”

他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也只是妄议这事,要是不对,您权当奴才瞎说。”

安庆帝眯了眯那双阴冷的眼,他觉得刘福瑞说的没错。

安国国库空无,若是被太多人知道他有私产,肯定会来找他大闹。

如今安国正是缺人的时候,他又不能过多的砍杀大臣们的头,这事确实不能着急。

“罢了,这事让他继续慢慢查,朕还不信,这些东西真不会露出丁点痕迹。

还有,让人盯住顾冒元那个老匹夫。

真以为他库房被盗的事情,朕不知道。

一群贪赃枉法的东西。”

要不是他需要顾冒元这个宰相,他都想杀了那个老东西。

有些人,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也不是好事。

刘福瑞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安庆帝这是在提醒他吗。

他扯着尖锐的嗓子,恭敬的回了一声,“是,皇上。”

安庆帝摆摆手,“起来吧,地上凉。”

刘福瑞悬着的心,此刻才敢彻底落下。

“是,皇上。”他慢慢起身,“那刺杀苏墨琛的事情?”

这事他得让安庆帝给他一个章程。

他也是纳闷,一群人去刺杀一个双腿残疾的人,为什么就是刺杀不了。

安庆帝也头疼这事,“给刘召施施压,让他不要再插手这事了。

再逼迫一下那些,还没对苏墨琛出手的人。

实在不行,再流放一批人过去。”

他还不信了,区区一个苏墨琛,还能让他动用军队去剿杀不成。

刘福瑞心中了然,“是,皇上。”

***

刘召带着大部队赶路,因为想明日一早到达下一个镇子,这一夜,他们又宿在了野外。

木子轩被人抬着走了一路,此刻苏醒过来,整个人虚弱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