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氏那个女人都看的明白,你当真是废物一个!”
是啊,若真如此,他又何必非要置温周于死地呢。
当然是因为替旁人做嫁衣的事,他母亲已经做了一次了,他怎能再成为第二个,让他们母子坐收渔利,毁他一生。
“你亲自去,把老夫人接回来。”
江护眸子冷凝,“那…可要趁机将二公子斩草除根。”
温安一甩衣袖往府中走去,边说,“多带些人,确保万无一失。”
……
马车里。
温周闭着眼靠在车壁上,俊容无比苍白。
宋薇心疼的无以复加,“你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父亲为官多年,怎会仅凭一个妇人片面之词妄下结论,他定是有事脱不开身。”
温周眸子微睁,望着宋薇一笑,“薇薇,委屈你了。”
宋薇摇了摇头,“我们是夫妻,命同一体,有什么灾难,理应一起承担。”
温周眉梢挑了挑,“只是因为,我们是夫妻?”
宋薇怔了怔,脸顷刻红了起来。
马车中还有温老夫人,与劫持着人的赵峰,二人齐齐别开脸,佯装耳聋眼瞎。
“不是。”宋薇轻轻握住了温周的手,“因为是你,因为你是温周,我甘愿生死相随。”
“听你这句话,好生不容易。”温周一笑,却牵动了伤口,低咳起来。
宋薇急忙帮他抚着后背,“你好好的,我每日都说给你听。”
她知晓他心中的痛是什么。
温安那些话,她不信,可温周未必不信,因为这么些年,对先国公夫人的流言蜚议已刻进他的心里,让他无时无刻不对此心生怀疑。
那个妇人的出现,于他而言,无疑是诛心!
“其实,你有一点,倒是和国公很像。”温老夫人看着车帘,突然说道。
“你们都一样,色令智昏!”
这个时候还不忘谈情说爱,情意绵绵,真是死都不亏。
“因为子肖父。”宋薇接口,旋即突然倾身靠近老夫人些许,“你那么痛恨我婆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