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良无语扶额,“这话就当我没听过,你赶紧走吧,我这辈子都不会找伴侣的。”
红黎听完,眼睛一下就红了,逞强道:“一辈子那么长,你的话别说的太满,你是不是因为我是雄性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墨泽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红黎激动的抢过话。
“算了,反正你就死了这条心,赶紧走吧。”墨泽良不想再纠缠,无情的赶人。
红黎也不再说什么,摸了把脸,转身跳进了池子,任墨泽良怎么威逼利诱都不愿意再出来。
……
次日一早,墨泽良一晚上缩在小小的桌子上,怎么都睡不好,脸颊忽的一凉,还以为是红黎,嘟囔了两句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楚茵看着他孩子气的一幕,忍不住发笑,但还是狠心的把他叫醒,“起来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墨泽良猛地坐起来,这才想起来昨天楚茵二人来了。
脚边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他一低头就看到一只胖的像个球似的大喇叭。
他揉了揉酸胀的脑袋站起来,“母亲早啊,我去给你做饭。”
楚茵拍了拍他的胳膊,“不用,我已经做好了,快点洗漱好来吃饭吧,人家小黎都起来了呢。”
“什么?”
墨泽良一脸茫然。
等他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心里的迷茫更重了。
看着红黎和楚茵有说有笑的聊着,楚茵还亲密的给他夹菜,更让他一头雾水。
他看向一旁默默吃饭的墨君辰,忍不住说悄悄话,“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墨君辰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的风流债,你来问我?”
“不是,我怎么了?”墨泽良只觉得莫名其妙,还有那是什么形容词,怎么他就风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