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不重要,君上是如何想才重要。
在河西时,你就有意阻止秦国再攻打魏国,你以为君上不知道你所思所想?
他将你提拔为大良造就是在给你机会。
他以重礼待你,盼你同样诚心待秦国,但你却身在秦国心在魏国,君上如何不心寒?”
“实话告诉你,这些消息,是严君来信与我说的,我使魏在路上收到此信时,本以为是假消息。
原来你真这么蠢。”张仪摇了摇头,有些嫌弃。
“难怪,难怪。”公孙衍脸色一白,后退半步,全都明白了,他低声,声音很是落寞:“难怪陛下要封你为秦相。”
这话听得不入耳,张仪挎着脸怼他:“我得了秦相与你有何关系?
这是我该得的,拓土之功,怎么就得不了?
就允许你凭着战功得大良造,不允许我兵不血刃以上君十五县换相国官位?
我告诉你公孙衍,就算你没走错路,我张仪也会走上这相国之位。
你与其在这里怪我分了你的权,还不如想想如何挽回陛下的信任。哼!”
张仪一甩袖子,快步离开,将公孙衍丢在身后。
*
众位官员在大殿内等了不久,赢驷便带着穆监出现在了大殿,看到张仪时,他笑道:“张子这是舍得来上朝了?”
张仪对着赢驷行了一礼,伸开双手拿着朝版转了一圈,这才仰着脸,一脸炫耀:“这可不,臣可就是等着陛下赏我这身衣裳,好穿来上朝,让君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呢!”
赢驷笑骂:“惦记着一身衣服,你可真出息。”
两人这一番对话,倒是将秦国早朝氛围带得有些偏,站在张仪身后的大臣一个个忍俊不禁,就连赢疾都笑着摇了摇头。
全朝堂只有公孙衍一个人不在状态,好似丢了魂一般。
这王宫遍布赢驷的眼线,几乎是张仪与公孙衍对话结束不久,他那边就知道了两人所说的内容,他有些期待公孙衍接下来的选择了。
只是眼下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赢驷走到高台上,撩起朝服跪坐下来,然后抬手示意:“各位爱卿坐,今日不是大朝,倒也无需如此严肃。”
“谢君上。”众朝臣行礼谢过,这才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赢驷等众大臣都坐下了,这才侧头看向张仪:“俗话说,耗子拖泰山,老鼠拉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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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桌案“相国不会就满足于这上郡十五县吧?”
来了,张仪心想,原来昨日穆监所说的话是这意思。
他本想着这联姻之事还需自己争取,原来,君上这是让人给他传话,台子已经搭好,就等他上台唱戏了。
这话语气太过熟悉了,做了赢驷多年搭台伴儿的赢疾下意识明白了嬴驷的用意。
他看着公孙衍难看的脸色,在心里暗暗叹气,看来君上是真的打算重用张仪了。
也不知公孙衍能不能经受得起君上的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