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戍接过竹简,有些得意。
这些年,昭雎开府另过,后又在边关征战多年,这昭府早已被主子掌握的差不多了。
不然景府打上门来,为何没有一个人拦着,所有下人都只知道一味躲藏。
那是主子在给屈姑娘出气呢。
可惜了,屈姑娘不知道,而且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晓。
“唯”感叹归感叹,活儿还是要做。
明戍接过竹简插在腰间,弯腰拽起那人一只脚:“主子,我这就将这人拖去埋了。
省得你碍眼。”
“慢着。”
“主子还有事?”
“这支竹简你送去屈宅,交给婵媛身边心腹夕朝,让她处理了这人。”
昭鱼将手里的另外一支竹简递给明戍,又加一句:“顺便告诉她,最开始她暗中上门求了两件事。
另一件事,我会帮她办好,开始计划时,让她通知一声。”
“唯”明戍正色接过昭鱼手中的另一只竹签,小心收入袖中:“奴将这人交给手下人,就去。”
昭鱼点了点头。
“主子早些睡,您还病着”
那人被他拽着往外走,一路留下血迹,头撞在门槛上时,明戍不忘回头嘱咐。
昭鱼挥了挥手。
等人离开,立马走入几人,端着水拿着帕子将地上的血渍擦干净,然后又端着水轻手轻脚离去。
昭鱼却睡不着了,他又伏案拿起竹简翻开开始处理公务。
这病是时候该好了。
他虽然从中做梗,但也不想看着昭家败落,明日那朝堂怕是会有一番争吵,他若不去,剩下的堂兄庶弟都是武将,怕是吵不赢景家手下那些个文臣。
另一边,屈宅。
一行刚到屈宅,夕朝才下马车,正准备和其他人一起将自家主子抬下,脑袋就受了一击。
她皱眉左右看看,没发现人,正纳罕,低头时却发现脚下踩着一根竹签。
蹲下身捡起来,借着一旁跳下车,盼兮手中提着的灯笼,她将竹简上的字看了个全,在看到末尾署名时,她眉心一跳,忙和盼兮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