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围着甘茂的人利落应答,全部退去,飞快围到景宓身边,三下五除二又将景宓五花大绑,然后抬起。
“母亲!”景宓被绑成香肠无法动弹,她有些崩溃的看向景夫人。
“堵上嘴!”
“呜呜呜。。”景宓转头眼含希冀看向甘茂。
甘茂面色平静将剑插入剑鞘内,退了几步,几人极为顺利的上了马车。
“今夜看来贵府有得忙”景夫人在马车上看了小院一眼,又移回目光,眸色凉凉:“等屈夫人处理完事情,我希望她能亲自能登门。
今日之事,她总得给景府一个交代。”
甘茂弯腰:“夫人慢走。”
“哼!”景夫人冷哼一声,甩下帘子离去。
景府主院,灯火通明。
“你可知错!”坐在主位上的景夫人垂眸看向跪在堂中央的景宓,拍桌子力道极大,将桌上的茶水都震的溅出几滴。
这一路她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此时只觉得怒火中烧。
坐在下首的景鲤赶紧给景宓示意:“还不认错,母亲接到你离府的消息,可是急匆匆从宴会中离席,派人寻了你一下午。”
景宓垂着脑袋,拳头却握得死紧:“我没错。”
“对。。。给母亲道个歉就没事了,母亲,你别。。。”
景鲤说辞都想好了,见景宓开口,他如往常一般朝着景夫人求情。
话说到一半,没听到如往常一样的认错声,他愣了愣,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一下蹦起来:“你说什么?”
说完他又尴尬地看向景夫人:“母亲,小妹一定是被吓傻了,你看她这头发,这脸,显然是在火海里九死一生被吓的没回神,你。。。”
“我说,我没错!”景宓抬起头,倔强的看向景夫人,苍白的脸上黑白混着黄,滑稽可笑,但她的眸子却极为坚定:“母亲,我难道要看着她死吗?”
“放肆!”
景夫人本来被景鲤的话弄的又些心软,想着如果这丫头诚心悔过,她就罚她罚的轻一些,哪知,她念头才刚成型,就被景宓搅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