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抬头,略微愤怒的话脱口而出,可看清眼前逼近的物品时,瞳孔紧缩,下一句话隐匿散于风中。 神佛竟是我自己
姜婳末的指尖就停在他的眼前。
她的指骨之上套着指钩,此刻酷似蝎子尾刺的致命尖刺,正散发着夺兽性命的生寒冷意。
仿佛只要再逼近几分,就能轻易剜掉他的一双眼睛。
偏偏那双冰冷双眸俯视看着他时,就像瞬间被对方掐住了咽喉,呼吸变得艰难干涩。
棕卷毛雄兽的喉结上下缓缓滚动。
不安的感觉从心头弥散。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会感到不安和害怕? 我对大清忠不可言
他不敢相信,可眼前事实就是如此。
姜婳末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眉梢轻挑,指钩的寒光凌冽。
可她偏偏沉声平静道:“你兽形是泰迪吧,挡路又爱叫。”
棕卷毛雄兽:“…………”
姜婳末轻抬下颌,对方没有回答,她也就指骨微合,放了下手。
棕卷毛雄兽狐疑,警惕的目光落在她指尖套着的奇怪东西上,大腿根的疼痛减缓,他也就撑着石壁站了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狐疑。
姜婳末反应过来,这里的兽人并不知道什么叫泰迪。
于是她接着挑眉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木门出口上,沉声冷调,她一边抬步走去,一边十分善意地开口解惑。
落下四个字。
“泰迪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