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天不除,他心里的危机感就一分不少。
唐越州思忖了很久,最终还是从一份上着密码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资料。
他将那份资料从第一页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份资料是有关他这么多年来与霍迟的一些交易记录。
这份记录足够将霍迟定罪——定一个死罪。
当然,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霍迟曾经说过,他们之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如果自己‘出事’了,他想别想独善其身。
这道理,唐越州又何尝不懂?
他唇边勾勒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指尖重重地敲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紊乱。
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当然,有关这个念头,曾经是反反复复的冒出,不过又反反复复的被他压下,但这一次,他却异常的坚定。
他必定要扫除一切障碍,为她铺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