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黎知道唐越州一旦受刺激,便不是一个能轻易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这会听到要分手的他,却异常的平静,就像是那不起波澜的湖面一样,连一层涟漪都没有荡起。
然而,她越是平静,却越是让盛星黎不安。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穷凶恶极的刽子手,正在将他凌迟一般。
她垂放在身侧的手用力地攥紧着。
因为害怕他的失控伤害到他自己,她忍不住又说道:“其实……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盛星黎承认,曾经在这份感情上她奔赴的义无反顾。
到如今想分开一段时间冷静时,却又变得畏手畏脚,优柔寡断,让她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听到盛星黎的话,他终于回过神来。
“你不必勉强自己了。”
“嗯?”
“如果你想分手……那分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