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那些在她身上落下的刀子已经留下了伤口。
唐越州目光幽冷地看着手机屏幕。
前段时间舆论方向如此统一的针对盛星黎,让唐越州明白,这不单纯只是一些看热闹的网民在发表意见,背后一定有一双看不到的手,在推波助澜。
至于是谁,他自然会查。
总之,那些欺负她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唐越州收起手机,丢在一旁,有几分心烦意乱地扯松了领带,正欲将车开走时,一个抬眼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
“妈,你分明在法庭上都听到了那些话,为什么现在还要跟我说这些?星黎是无辜的!”陈杏蓉急的眼眶都红了,她看着没事找事的徐明美,心底跟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喘不过气来。
“什么无辜,分明就是多管闲事,她不多管闲事能整出这么多幺蛾子吗。”徐明美看着陈杏蓉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里骤然舒坦多了,“别怪我把话说的难听,我也是心急啊。”
徐明美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逮着陈杏蓉讽刺,又将盛星黎往死里贬低:“她真是又蠢又冲动,才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之前网络上的那些风言风语可多了,我一个不会上网的六十几岁的老太太都听到了,她连累了盛家的声誉不说,前段时间还有很多媒体跑到长盛集团天天搞围堵,搞得一阵乌烟瘴气。”
有些人啊,只会把那些坏的东西听到耳里,哪怕你事后解释的再多,她又哪里听得进去?
盛宏玺实在听不下去了,“妈,你少说两句,可以吗?”
然而这话听在徐明美耳里,就是盛宏玺在忤逆他,跟她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