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顾知雅像是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狐狸,跳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以前很听话的,他一直以来都很听我的话!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若不是被盛星黎这般一针见血地戳到了她的痛处,顾知雅又怎么会急的直跳脚呢?
“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顾知雅忽而将矛头转向了盛星黎,“是的,一定是的。”
她冷笑一声,扬起手,就要朝盛星黎的脸上扇去。
盛星黎心想着,这女人这么无理取闹,这么多年来,唐越州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
盛星黎垂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心想,若是这女人敢打她,她可不会因为她是 唐越州的母亲而有所顾忌。
“住手!”突然,一声厉斥在盛星黎身后响起。
他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
刚洗完澡的男人兴许是出来得太急,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短发上的水都还未完全擦干,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容往下滴落。
他不动声色地将盛星黎往身后拉了一把。
男人宽厚的背,完完全全的将女孩纤瘦的身子遮挡。
“她要是有本事的话,就把刚刚说过的话,在当着你的面说一遍!”顾知雅那双眼充斥着不甘与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