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来祭奠在守卫边境的战役中死亡的兵士们的祭台！”宁子清看到宁小夕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黑色方碑上，靠近了给她解说。

“哥哥，边境外的敌人究竟是什么？”

宁子清的呼吸沉重了一下，“人族与妖族的后裔，或者人族与魔族的后裔，都是被驱逐的半妖半魔！”

宁小夕沉默了，她当时抓到那个潜入的敌人时，就有了猜测。

她原本以为在这个人族与妖魔对抗得如此惨烈的地方，这样的存在即使有，也不会太多。可竟然都需要筑城抗击了，可见，那已不止是成规模，恐怕真的是已经能威胁到人族生存的存在了。

“哥哥可有看到那些、半妖魔？”宁小夕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些半妖半魔。

“近些年因为幽州王军的强势，它们已经很久没有成规模的攻击了，都是一些小打小闹，不成气候！”宁子清陪在宁小夕身侧，把自己到来后听说的事告知妹妹。

“城墙外面是什么样？”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平地，两侧山脉绵延，据守城兵士说，外面千里之内都是平原，只是那里的土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无法生长植物。城南也是平原，却土地肥沃，可以种植一季粮食，供应军队和平民食用。城北的平原却是寸草不生。”宁子清其实也没出过城，更没有见到城外的土地是什么样的，可这都是他从守城老兵那里听来的，应该不会错。

“寸草不生吗？”宁小夕有些疑惑，“那那些半妖魔要以何为生？”

“它们主要聚居在北海边缘，以捕猎海里的海兽为生。冬季太冷，海兽迁徙到温暖海域太多，食物不够的时候，它们才会组织攻击边境线获取食物。”

这样算起来，之前幽州王把边境推出五百里，就是把原本属于半妖魔的一线生机给掐灭了，它们迁徙到海岸边靠更危险的获取食物的方式存活，只有在活不下去的时候才会来攻击人族的边城。

如果不是那片区域寸草不生，幽州王是不是会把边境线扩展到北海海边？

果然，都是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