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山的满腔怒火皆化作了委屈,抬手就指向了想当他后爹的夜临洲,可怜巴巴吼了一声:“妈,他打我!”
他这一声,惊地言鹤的小白花变了色,肉眼可见地偏向米白色,顾舟兴奋地拿起小本本记录。
“你们……”言鹤纠结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身在视线中央的夜瑾儿没好气地打断了左云山的施法,相当严肃地看着他道:“原本是我想打你,但是我够不到,夜临洲只是代劳。”
“我是想让你注意一下,在别人家里不要做什么失礼的事儿,咱丢不起那个人。”左云山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再次被夜瑾儿打断。
他仔细咀嚼了几遍夜瑾儿的话,最后盯着夜临洲“哦”了一声,垂头丧气地站在了她跟前,看起来乖的不行。
看到左云山消停,夜瑾儿也就放过了他,欢欢喜喜地走向了已经收好小本子的顾舟。
依旧搞不清状况的言鹤看向了夜临洲,只见那他缓缓出一抹笑容,对他道:“左云山的脑袋不好使,总是称呼夜瑾儿为母亲。将我当做他的父亲……”
待夜临洲话音落下,只听“噗嗤”一声,夜临洲的衣袖就被人削了小半截儿。
那小半截飘飘忽忽地落到了地上,言鹤头顶的小花儿霎时间变成了最初的白,甚至跳着跑出了不远的距离。
“夜临洲!你是谁父亲?!你不要以为你是我老大,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左云山的怒吼响起时,吓得夜瑾儿都不敢继续跟小二聊天走神了。
顾舟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再次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记录这场打斗,以求有朝一日写进自己的故事里。
丧尸界的两位大佬打了起来,至于结果如何,夜瑾儿也不关心,拉着言鹤说起了植物园里哪些植物凶猛,可不可以用来看家护院。
听完夜瑾儿描述后,言鹤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到底是有谦谦君子品质在身上的,他很好地隐忍着,对夜瑾儿开始讲述植物园里凶猛的植物。
“就你们之前在外面遇到的那个藤蔓,就是很好的护院植物。就是它的眼神不怎么好,经常敌我不分。你们这样的小姑娘不适合,毕竟它打起人来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