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礼猛地转头愕然的看向吕声声,吕声声微微低头,神色自然,两人便僵持着,怕耽搁下去烧沸的水会冷却下去,吕声声便直接动手扒了蓝启礼的衣服,看到猩红的里衣,吕声声才懂得为何蓝启礼说不是伤口的血迹。
蓝启礼僵直的任由吕声声动作,久久不动,在吕声声手碰到里衣时,他忽然抓住那一层丝质衣物,动作大的差点将吕声声手指戳到。
吕声声撇了撇嘴,没看到腹肌有些遗憾,声音微软,“我帮你包扎背后的伤口,其余伤口你自己包扎。”
蓝启礼面色赤红,平生第一次有些结巴道:“这,这不必了,男女有别。”
吕声声笑了笑,打趣道:“青蘅君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我都不在乎这些虚礼,为你上药包扎乃是我应照料之事,青蘅君莫要害羞。”
蓝启礼还是执着的抓住衣领,连着耳垂都是绯色,吕声声看着热水,将它架到火上,叹了口气:“青蘅君莫要在意这些虚礼了,你这伤不处理会发脓。”
也许是吕声声良心发现,也许是因着言山真人说蓝启礼两兄弟对着吕声声并无恶意,吕声声不愿继续耽搁下去,点了蓝启礼的穴位,小心用灵力护着蓝启礼手上的肋骨。
在蓝启礼复杂、挣扎的目光下,吕声声将蓝启礼扒的只有一条亵裤。
吕声声褪下蓝启礼的衣物,瞳孔微缩,蓝启礼身上用体无完肤来形容都不为过,难怪蓝启礼的衣服会那般鲜红,收起玩笑的心思,吕声声端正的用轻轻擦去蓝启礼身上的污血,撒上金疮药,认真的用纱布包好。
待将一切包扎完了后,蓝启礼几乎被包成一个粽子,盯着蓝启礼唯一完好的脸,疑惑不已,怎么厉煞伤人不伤脸呢?
解开穴位,吕声声如常道:“好了,你好生休息吧,我去研究研究如何给你接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