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声声轻抿一口茶,暗道:“愚蠢。”
过然采月慌慌张张,失声说:“小主,没有啊!”
皇上喝道:“别找了。”
严青嬷嬷踏入殿内,福礼请罪,“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奴才误了差事还请皇上责罚。”
严青是太后的人,皇上断不会责罚她,吕声声柔声问,“你之前照料惠贵人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严青低眉沉思,“惠小主身子尚浅,奴婢瞧不出什么异样。”
徐太医颔首,“不是嬷嬷可记得惠贵人平日了用什么汤药吗?”
曹贵人闻言面色微变,严青一板一眼回道:“贵人平日里只喝太医开的安胎药,奴婢略懂医术,若有异常,奴婢定会发现的,除了安胎药之外,只有酸梅汤贵人日日用着。”
采月端了一碗今日惠贵人所用酸梅汤,太医尝过后并无不妥。
今日这般一遭,不管是惠贵人假孕争宠也好,还是被人陷害,现下的证据并不足以洗清她的嫌疑,反而一直指向他。
吕声声抬眼瞧了一眼莞贵人,又看着伏倒在地一直颤着的茯苓。
“皇上,一切是只因茯苓而起,不若在细细审问一番?”
莞贵人流泪哭泣,“皇上,刘畚怎么这般巧合人去楼空?其中必定有蹊跷啊,皇上。”
皇上默默看着跪着的人,“拉去慎刑司严加拷问,盯着不许让她寻了短见。”
便有侍卫上前拉起已经瘫软的茯苓离去,吕声声确保茯苓还听得见,说道:“若是诬陷,臣妾私下觉得若无重金贿赂,便是以家人姓名相威胁,皇上不如派人去看茯苓家人......”
“今日之事闹的够大了,朕会让人盯着茯苓家人,至于你,”皇上指着惠贵人,“贵人沈氏,言行无状,褫夺封号,幽禁闲月阁,等刘畚抓到再行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