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一眼惠贵人,见她神色不似作假,吕声声拧着眉,“皇上不若审审吧,这宫女十分古怪。”
茯苓身子一抖,哭腔着说:“小主救我,奴婢是为您处理脏衣物,您不能不管我啊。”
众人闻言脸色都是惊疑不定,惠贵人怒气冲天,“我何时叫你处理过这等污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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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声声慢声道:“惠贵人受惊了,江福海,去请太医来。”
惠贵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红着眼眼泪直流,“江公公,请去请刘畚刘太医为我诊脉,只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他当值。”
江福海抬头恭声回答,“今日并不是刘太医当值。”
皇上沉着脸,“苏培盛,去刘畚家中请刘畚,他若反抗,直接绑了他过来。”
惠贵人颤声轻呼,“皇上。”
吕声声吩咐江福海,“请太医院院判章弥,若还有其他太医当值一并请来,不得耽误。”
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茯苓,“皇上,这宫女如何处置?”
皇上略带怒气的回到了闲月阁之中,坐在主位上,手中一直盘着玉珠,沉声叱道:“把那个宫女拖进来,你说,一五一十的说,朕倒想听听,你家小主如何指使你的。”
吕声声坐在右侧,冷眼扫了一眼在坐的妃嫔。
惠贵人面如白纸,惊恐万分;莞贵人神色存疑,不停安慰着惠贵人;华妃与曹贵人眼底有一丝得意稍纵即逝;其余人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瞧着热闹,眼中含趣。
茯苓瑟缩不已,哭泣着,声音虽颤可殿安静异常,众人听得清楚。
“那日莞贵人与小主闲语,小主与莞贵人情同姐妹,便问莞贵人如何精通惊鸿舞,莞贵人说‘从前仰慕纯元皇后一舞东京城,家中特意请了曾经教导过纯元皇后习舞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