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李响对安欣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不能告诉安欣，自己接手这个案子是想要阻止一些对赵立冬不利的证据，这样自己才能有资格担任队长。

李响怕安欣失望的眼神，那次他看向师父曹闯的时候，李响看着安欣眼里的失望都要溢出来，压的李响不敢再看安欣第二眼。

李响只是笑道：“都躲着，这案子还应该怎么办？”

安欣点了点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

安欣经历过一次曹闯和徐江的事情，明白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找到赵立冬的把柄，弄清楚自己父母当年死亡的真相，现在的安欣，只是为着心中的正义而行动。

旧街场的菜市场里，陈金默正熟练地杀着一条鲤鱼，敲晕、掏出鱼内脏，刮鳞、掏鱼鳃，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安欣和李响一踏进菜市场里，陈金默就看到了，但手里还有着活，只能冲着安欣招了招手，示意一会聊。

安欣和李响穿着便装，看陈金默忙着，也没有上前，而是在周围的与商贩交流着，两人分开打听，问陈金默今天一天都在菜市场杀鱼，中途有没有离开过。

自然两人不会直接说因为怀疑陈金默，所以才来盘问，对于服刑人员在社会受到的冷眼，安欣和李响都知道，现在只是安欣自己的猜测，不能因为自己猜测，毁了陈金默平静凡人生活。

陈金默摊子斜对角的卖菜的大叔，是安欣的主要套话对象。

“一把小葱，拿点生姜。”安欣在菜摊上挑了一些好拿的菜，状似无意的问道：“叔，咱这儿市场就有一家卖鱼的吗？”

这会买菜的人不多，大叔一边给安欣装蔬菜，一边闲谈，“就一家，就隔壁的老默，鱼保证新鲜，老默这人不爱说话，但鱼处理的很干净，我们这儿商贩都爱在老默这儿买鱼。”

安欣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老默的鱼摊，“生意是挺好的，每天都这么多人吗？”

大叔把菜递给安欣，“对啊，老默的鱼新鲜，旧街场的人基本上都在这儿买，尤其是早上，老默刚进货那会，人才多。”

“今天他一直在这儿卖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