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看着失而复得警枪,摸索着,却丝毫生不出来欢喜。
“师父为什么要那么做?”安欣的双眼有着泪水,安长林和孟德海都没有回答,安欣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自说自答道:“还记得我当时刚进刑警队,师父把属于我父亲的警号交给我时,还嘱咐我,好好干,要对得起这个警号。”
“钱、权、色真的那么重要吗?”安欣在问自己,也在问抢救室里的曹闯,更是在问旁边的孟德海。
安欣说完那句话后,整个走廊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压抑在极点。
安长林走上前,拍了拍安欣的肩膀,岔开话题:“徐江能活下来吗?”
“有一枪距离心脏特别近,但愿能活下来。”
活下来,才能供出赵立冬的所作所为,才能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孟德海有些不忍,但还是冷着声告诉安欣:“就算他活下来,也不会影响那人分毫,安欣,你小看他了。”
安欣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孟德海:“那我该怎么做?”
孟德海摇了摇头,看向安长林,安长林也微微摇头。
“安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切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这么长时间,那位早都把扫尾工作做好了,所以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做。”安长林这句话说的语重心长。
安欣收到的那封信,安欣和安长林都没有告诉孟德海,所以在孟德海面前,安长林不能把话说的太明显。
安欣崩溃的靠在墙上,把自己蜷在一起,没打绷带的那只手抱着头,那么清晰、残忍的直视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