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从小练习跆拳道，空手道，就算是长大了，每天的健身也没有少过，每天去健身房……”

那不过是清随口问的一句，甚至可能都算不上走心的一句话，他却那么认真的在回答，这让清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厌烦，感动？不好意思不存在的，她没心情听他在这说这些废话。

“嗯，我知道了，你去躺在地上的那张白布上去。”

话没说完被打断的林子恒倒也不恼，乖乖的躺在地上，“有点凉。”

他似乎在撒娇，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了一点点轻微的波动。

“凉？忍着。”

清走到一旁看着那些颜料，似乎在思考哪些颜色放到他身上才会好看，才会具有艺术感。

没犹豫很久，清就随便的选中了几种颜料，她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了，好不好看的，这重要吗？

冰凉的颜料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他身体不自觉的打颤，好凉啊，这感觉不是很好，可看着眼前的少女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他又忍下了那种不适感。

“真是个好孩子，比你的哥哥强多了。”

哥哥？林子恒涣散的目光，一下子清醒了，什么意思？林子衍也有过这样的待遇？他从来不叫林子衍哥哥，可能是觉得他不配？

林子恒的第一反应是嫉妒，可他不明白那种堆积在心口，试图爆发的情绪是什么？他茫然的眨眼，“林子衍？你也这样对过他吗？”

他自以为的冷漠的问话，其实早就被委屈所霸占，眼眶也早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泛红，似有眼泪想要落下。

“和你有关吗？”

她的回答是那样的不近人情，又是那样的在情理之中，“我刚说过你是个好孩子，想要给你一些奖励，怎么现在就不乖了呢？”

奖励？林子恒的大脑被奖励所侵占，其余的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不愿再去想，他伸手拉住清的衣角，动作幅度很小，并没有影响到清作画的兴致，“我想要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