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你该死！”

“你和惊华一样，都该死！”

她一字一句，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话落，她仿若被抽取了全身的力气，虚弱的残喘着，眼眸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你在恨我吗？”凌彻笑了，“可本国主从没有后悔每一个决定。”

“那个下场，是你该承受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阿惊做过什么？”

南婉烟瞳孔微缩。

“你不是也用过同样的方法，想要侮辱阿惊？”

“我不过是以己之身，反彼之道罢了！”

“南婉烟，像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凌彻就是要这样，他要亲眼看着南婉烟的生命在他手中渐渐流逝。

这时，身后传来杀意。

凌彻将手中的人甩了过去，正好撞到对方的攻击上。

南婉烟惨叫一声，昏死在地上。

凌彻活动了下手腕，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怎么不出来？”

“当缩头乌龟？”

凌彻玩味道，“你遮掩什么？以为我不认识你？”

“九州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我皆了如指掌。”

“至于你，姜九笙。”

“我也知道。”

闻言，清衍的脸色微变。

姜九笙？护法？她怎么会在在这里？还跟想杀惊华的南婉烟一起？

他出手极快，想要拽开她脸上的面纱。

正好，女人似乎没有要隐藏的意思，任由他来揭开面纱。

果然！

那张脸！他太熟悉了！就是姜九笙无疑！

可为什么？为什么姜九笙是九州之人？还是惊华的敌人？

清衍有些难以理解。

“九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姜九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本宫主当然知道。”

“本宫主就是要杀了惊华。”

清衍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