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浪费时间，也不想要知道棋殇让他入驭神机有没有其他想法。

知道这个缘由便好了。

“为何突然问这个？”

棋殇不解的问。

惊华敛眸，百无聊赖的抚着血色红丝，提醒，“你只需回答问题。”

棋殇挑眉。

好吧，他只需要回答。

长大之后的她，可比小时候强势多了。

他看了一眼惊华冷漠的眉眼。

嗯，这个冰冷无情倒是还同小时候一样。

“孤出了驭神机之后，为何会记忆有损？”

棋殇听着这话，眉头狠狠一跳。

惊华继续道：“天道，凓降云，还有出现的另一个扶桑。”

一个个名字被惊华吐露出来，无不说明，她记得了。

棋殇皱眉，试探般开口询问：“你恢复全部记忆了？”

是全部？还是一些？

“嗯。”惊华淡声道。

顿时，棋殇的心脏突然狠狠跳动一下，那向来淡定自若的神色有了些许皲裂。

就是这微小的情绪，还是被惊华捕捉到了，“棋殇，你知道，是吗？”

要是说，一开始问的时候，她有些不确定，可以认为，是驭神机带来的后遗症，可现在，她能很肯定，她记忆有损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意外。

话落

棋殇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话落在嘴边，又不想要回答，更不想要提及那个人。

犹犹豫豫间，

他还是在惊华漠然的神色下开口：“你记忆并未全然恢复。”

惊华：？？？

还有孤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