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曦冷眼看着又昏死过去的谢进博,伸手戳了一下他下身某处位置。
“啊!”谢进博猛地疼醒。
然翻了个白眼,又晕过去了。
姜桓曦冷不丁笑了下,依这身青紫的方位,笃定了是他姐动的手。
专挑痛处揍。
这第三条腿是定不可能支棱起来了,只不过还得装装样子。
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姜桓曦才缓缓走出来。
谢二夫人立刻迎上去,“我的儿,他……他怎么样了?”
姜桓曦让人拿来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串药方,“伤已至此,只能开些大补的药激一激,事后如何全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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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希望,谢二夫人连忙道谢接下,全然没注意到姜桓曦眼底的讥诮。
他开的确是补药,只不过几味药材相冲,这药下去,谢进博定是能立挺些时日。
只不过,是腹泻喷射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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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
待天全然亮起,姜虞月才悠然转醒。
夜里出了气,当真睡得舒适至极。
听说姜母提前来探望,姜虞月讶异了瞬,便立刻拾掇好,依旧敷粉描虚弱之貌,免得被有心人瞧了去。
姜夫人瞧见姜虞月气色不好,关切问道:“月儿,我观你面色不佳,气血却足,你这心病……”
姜虞月轻笑着摇头,“娘,女儿无事,您不必担忧。”
姜夫人却不似她这般豁达,“月儿,你若是受了委屈尽可与娘说,姜家虽只是富商,但也绝不会任你在这里受欺负。”
一旁的姜桓曦也出声,“那谢进博平日里便色胆包天,现在竟不等出丧就敢出手,废了他真是便宜了他!”
他少年气性,一番话带了极浓的怨气。
“姐,你何时成了这样忍气吞声的性子?之前你还未成婚时,那贼子就屡次在你面前招摇,现在他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这凭甚不与谢家和离?”
姜虞月听着他替自己打抱不平的话,心里暖了暖。
不过,和离哪是这般轻巧。
姜夫人蹙眉打断他,“胡闹,婚事并非只由一方做主,此话不可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