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已经退下去好久了,人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已经不吃不喝一天了!
杨大夫一听这还得了?
立马就背上了自己的药箱再次来到了安家。
按理说,安晚晚这次的得风寒的感染程度极轻。
要不是因着发烧,不吃药几天都能好全乎了。
没道理药喝下去,烧退了,但人不醒啊!
可如此费解的事就是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了。
还是发生在自己最疼爱的晚辈身上。
杨大夫思来想去,只剩下针灸一条出路了。
便将安书余和林之桃都支出去,他要准备给安晚晚扎针了。
哪知刚将针袋子摊开,手上抽了一根银针准备扎安晚晚脑袋的时候,她醒了。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这个老头子抱住了。
杨大夫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安晚晚能醒来就是好事。
大声将门外的安书余夫妇都喊了进来。
安晚晚这时也调整好了情绪,松开抱住杨大夫的手坐好。
不好意思的叫了句“杨爷爷”。
杨大夫也没多问刚刚是什么情况,他是一个很识趣的老头。
也非常的尊重病人的隐私。
和安书余说明情况之后,杨大夫就准备离开了。
安晚晚不舍的看着杨大夫离开的背影。
安书余吃醋了。
“哟,这么不舍得你杨爷爷走啊?要不你跟着去你杨爷爷家住好了!”
安晚晚莫名其妙地看着安书余,不懂得这是哪里来的话。
而作为枕边人的林之桃,自然明白安书余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醋缸子,又吃醋了。
之前吃自己的醋,现在连女儿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