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完饭,与两位合作方经过几番中国式请客的拉扯中,祝庭月获得了结账的权利。
送别了那两位之后,时远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疲惫都随着这口气吐出来一般。
此刻的时远只觉得自己刚刚吃的这一顿饭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艰辛的战斗,整个人已经被消耗得精疲力尽。
然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宴秋”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淡然自若。
即便是面对着如此沉默的局面,甚至可以说这种令人感到有些尴尬的氛围完全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但“沈宴秋”依旧没有丝毫的不适或者难为情。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你不想说点什么?”
时远有气无力,开始讨伐“沈宴秋”。
“说什么?”祝庭月一脸无辜,瞪着一双眼睛,不停地眨啊眨。
时远看“他”这样,浑身的鸡皮疙瘩要起来了,一下子蹦出去老远,大叫道:“沈宴秋,闭上你的眼睛,老子是直的,比钢铁还直,你少来这一套。”
“你直不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睁着眼睛怎么了?犯法啊?”
祝庭月觉得他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是瞎了,还不能睁开眼睛了?
“不是,你弯我可不弯,我还是良家妇男呢!清清白白一个人,你可不能玷污了我!”
他激动极了,声音一点没降,吸引了不少眼球。
路人的注视让他的羞耻心开始作祟,拉着祝庭月,飞一样跑上车,关紧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