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间房够吧?”
傅眀奕想了想,看向萧倾。
萧倾点头,“够。”
李青河“噗嗤”笑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傅眀奕,“你这样子,像是不放心弟弟独住的兄长。”
傅眀奕也笑了。
“内弟年纪小,做哥哥的自然总是不放心的。”
李青河突然想到一个八卦。
“听说你老家又来人了,准备给你说个亲事?”
萧倾挑了下眉,几乎很快竖起了耳朵。
这么一想,傅眀奕年纪确实也不小了。
男子二十成年,很多人刚一成年就成亲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
可是这么多年他忙于国事,她还从未听说过,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纠缠,更遑论亲事了。
傅眀奕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我不知道李青河不但包打听,还包做媒。”
李青河哈哈大笑。“谁能做你傅眀奕的媒。你们家老爷子看你,跟看着自己的眼珠子一样。什么不是想给你最好的。”
傅眀奕面上不显,心中却又是一声冷笑。
于是投宿。
旅店不大,地方清静,客房也很干净。
三人各自回房安顿片刻,然后下楼吃饭,楼下正有几桌客人,吃着菜喝着小酒,在那里夸夸其谈。
“听说赵将军被他们给告了。”
“这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了。”
“那这事儿最后怎么处理了?赵将军多好的人呀,那些人脑子被驴给踢了吗?”
“你懂什么,你知道告他的人是谁吗?还有,你知道是谁要来查他吗?”
“那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北边的事情吗?”
萧倾一边数着饭粒往嘴巴里送,一边听他们说话。
傅眀奕已经放下了筷子,像是在认真听了。
只有李青河还在保持他既有的速度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