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捎信儿让我们回来的吗?”大儿子岑书宝问。
老小岑墨宝也点头:“是啊,夫子说你们让人捎信说家里有事,让我们回来一趟,我们就回来了,爹,家里发生啥事了?”
蔡香荷:“没有啊,家里啥事也没有,没有人跟你们传信啊!”
“别慌,是我让人给传的信儿。”小红刷刷刷磨着手里的镰刀。
岑大柱和蔡香荷的脸都白了,他们原本就担心小红再对两个儿子使手段,所以在小红面前尽量不提岑书宝和岑墨宝。
没想到死丫头还是把主意打到了书宝和墨宝身上。
岑梅花连大气都不敢喘,加快了绣东西的速度,生怕被牵连。
岑书宝和岑墨宝看到父母和姐姐这模样,感觉出了不对劲儿,想要朝小红质问,就被岑大柱和蔡香荷一人一个拉走去科普小红的凶残了。
但没有直面过小红手段的人光听是感受不到那种害怕的,两人还想打小红一顿给父母姐姐出气。
岑大柱和蔡香荷死死拽着两人。
“别,咱再忍忍,用不了几天就会有人来收拾那丫头的。”
“不,我不能看着她给你们气受还无动于衷。”
“我也是。”
兄弟俩挣脱了父母的钳制,怒气冲冲朝小红冲了过去。
结果是,被小红用刚磨好的镰刀一人削下来两根手指头,两人哭得仿佛死了爹娘。
可不得哭吗,在大晋身有残疾是不能参加科举的,姑且不论他们考不考得上,但小红这一剁等于剁掉了他们上青云的资格。
他们简直要恨死了!
“爹娘,报官,快去报官让县太爷把她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