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张建弘本能的挣扎,但因为张家这两个月还没有清理粪坑,里面的粪便已经积攒得很深,他被扔下去后,那粪便一下就没过了他的胸口,只剩下屁股和腿在外露着。
很快,张建弘就不动了。
江静薇勾了勾唇,转身回了柴房。
至于拖拉的痕迹,明天一早,就会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人们只会认为张建弘是喝多了失足掉进粪坑里淹死了,而不会联想到其他。
江静薇回到柴房后,轻轻拍了拍身上可能沾到的灰尘,神色平静得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床被子,然后就睡了。
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整个村庄都沉浸在黎明前的宁静之中,可大部分的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这时候,张家院子里响起李老婆子的声音:“天杀的,我柜子里的东西呢?!”
一旁的刘红艳见空空如也的柜子也傻了眼儿:“这,这,锁头好好的,怎么里面的东西全没了呢?”
李老婆子大声叫骂道:“哪个丧尽天良的畜牲哟,这柜子里可是我们家三天的口粮呐!一粒米不剩,全都偷走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张老头从正屋出来,斥道:“大清早的,吵什么?!”
李老婆子把柜子被偷空了的事一说,张老头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他想了想后,说道:“你先去拿粮食,把早饭做了,然后再查这事儿。”
家里有上班的,有上学的,早饭是一定要做的。
李老婆子骂骂咧咧的去了仓房。
在李老婆子开始叫骂的时候,睡梦中的江静薇就猛地睁开双眼,警觉地坐起身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声响。
等外面安静下来后,她把被子收进了空间,走出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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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亮着灯,里面雾气腾腾的,应该是刘红艳在做早饭。
这时,李老婆子正好从厨房出来,一眼瞥见了站在那里的江静薇。
只见李老婆子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她扯开嗓子大声骂道:“好你个地主家的狗崽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偷懒!也不瞧瞧现在都几点钟了,还不快去给我喂鸡和猪!整天就知道杵在这儿,像根木头似的,能顶啥用啊?”
李老婆子心气儿不顺,自然是想发泄出来。
看见了江静薇,自然不会放过。
江静薇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望着李老婆子。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显得幽深无比,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黑潭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李老婆子被江静薇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不由得浑身一颤。
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示弱,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骂道:“瞪什么瞪!有本事你别光看着呀!还不赶紧滚去打猪草,猪圈里的那些猪可都还饿着肚子等吃食呢!”
说罢,李老婆子狠狠地剜了江静薇一眼,嘴里依旧不停地嘟囔着一些难听的话,转身骂骂咧咧地朝正屋走去。
恰在此时,一直在厨房做饭的刘红艳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她一手拿着大马勺,另一只手叉腰,怒气冲冲地指着江静薇骂道:“我说你这死丫头,昨天叫你把那堆脏衣服洗掉,难道你耳朵聋啦?到现在都没动手,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啊?”
她今早起来没注意,险些被洗衣盆绊个大马趴。
尤其在看到盆里的衣服根本没动后,心里的火气更是忽忽直冒,再加上早上发现丢了粮食,火气更是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