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惜媛的眼圈又红了，犹豫了一秒钟，轻轻“嗯”了一声。

她承认自己明知李杰有女朋友，还想和他单独相处是很不道德的。

她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当是给自己这段来不及发说出口便结束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吧。

李杰的细心周到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是对家里人还是对朋友，甚至路上偶然遇到的陌生人，只要有能力都会帮上一把。

心里存着感谢蒋惜媛的念头，特意买的软卧，他平时出差，可是只舍得买硬座，一路上对她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李杰对蒋惜媛越好，她心里越难过。

一想到自己永远不可以和李杰在一起，这些温柔照顾只是出于他的客气，就想流泪。

晚上十点，卧铺车厢会熄灯，乘务员也会通知乘客回到自己的铺位上面。

卧铺在这个时代还是奢侈品，没几个人舍得花这份钱。

李杰和蒋惜媛的四人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熄灯后，光线一下暗了下来，白天不敢说的话，在黑暗中似乎也能说得出口了。

蒋惜媛轻声说。

“我很喜欢你，也以为有机会成为你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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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吓了一跳，顿时不困了。

“蒋小姐，我……”

蒋惜媛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没想破坏你和女朋友的感情，听我说完好吗？”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前天听表哥说我才知道。”

“我很难过，哭了一个晚上，这两天我一直在问自己，如果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