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为什么说你来这找姚姑娘,这不是矛盾了!”许玄嗔怒。
徐琳钰和罗刹对视一眼,看来这个时姑娘有问题。
“时姑娘,你与姚小姐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徐琳钰轻声问道。
时姑娘擦干眼泪,回忆道:“五日前傍晚,我与姚姐姐在湖边争吵后便分开了。”
“为什么争吵?”徐琳钰问。
“姚姐姐要与郑公子定婚了,我们二人之前约定谁先成婚谁就先给对方绣嫁衣。但是姚姐姐反悔了只因郑公子与我是邻居我们从小指腹为婚但是我娘后来去退婚了,这件事情一直是姚姐姐心头的刺因此她有些记恨我。但是民女从来没有想要害姚姐姐之心”
徐琳钰从始至终目光都在盯着这位时姑娘见她说话时眼神涣散,但是说到这个这个郑公子眼里有恨意但很快又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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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重点呢?你为什么说是姚姑娘邀你来的?”许玄冷冷的。
“是姚姐姐昨日修书一封给我让我来这找她,信还在我身上你们瞧!”她拿出一封信件给宫熠。
“你确定是姚姑娘昨日给你写,而不是别人!”宫熠警觉。
“民女不敢撒谎这封信是姚姐姐的贴身丫头杏儿送来的。”
徐琳钰看这个时姑娘的话似真似假,索性开口:“大人,时姑娘居然说是姚姑娘让她来这里说明两个人昨日有联系过,我觉得还是把她带上。”
“时姑娘抱歉了,跟本官走一趟。”宫熠转头让徐琳钰他们与他去姚府。
走在路上徐琳钰陷入沉思:“有鬼,我看不只是这个时姑娘她口中说的郑公子也有问题。有点期待的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抓马的情感纠纷。”
“你在那想什么?”许玄凑到徐琳钰身边。
“也没什么,就是在想郑公子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两个姑娘为他如痴如醉。”
“少放屁了她明明说是姚姑娘喜欢郑公子。”许玄明显不信。
“你确定?感情这种事说不准的。偷偷告诉你,她在说他们是指腹为婚,又退婚的时候那个眼神简直冷的可怕。但是在说到郑公子的时候眼里透露出了一丝丝爱意。可是在她说到姚小姐要订婚了而且对象还是郑公子她眼里的恨意那是藏不住的,只是你们这些人光听讲话没看她的眼神。”
“真的?”许玄有点不敢相信,从刚刚到现在这个时姑娘眼中就没有任何表情,他也盯着她看过这个徐小姐挺有本事的。
飘在半空中的泡泡有些无奈:“主人,你这话好像有点夸大其词了,这个时姑娘从始至终就没有任何表情。”
“闭嘴,不夸大一点这屌毛能信!!”徐琳钰瞪回去。
泡泡不敢出声了,只在空中嘤嘤嘤。
“那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许玄问?
“眼神这种东西不太好看,从说话的角度来看越平静事情越不简单。第一,她们二人吵架了,原因就是这个郑公子因为姚姑娘知道她跟郑公子过去的事情有些嫉妒。第二,就是那封信有问题,我的护卫说这个姚姑娘强势不太可能会主动服软。第三……”
“第三是什么?”许玄着急但徐琳钰就是不说。
到了姚府,姚姑娘的尸体就在正院的灵堂里。姚员外扶着棺材哭的泣不成声。边上跪着烧纸的正是郑公子。
“哟,又一个小白脸。”徐琳钰说完朝着许玄嘻嘻。
“都说了我不叫小白脸。”许玄气个半死。
“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孩子。是哪个畜牲干的你才十五岁就这么去了!!!”姚员外痛哭。
宫熠出声,顿时灵堂众人齐齐看向徐琳钰一行人,特别是姚员外他看到站在一旁的时姑娘。
“是不是你害的我女儿………我女儿与郑重订婚定是你起了妒忌之心,害了我女儿。”姚员外说完就要冲上去打还好被宫熠拦下了。
“在下奉城府大人之命前来探案,这两位今日新选的仵作。还请姚员外法令千金的尸体抬到西厢房给这两位查验。”宫熠蹙眉。
姚员外一听是官府的顿时不吱声,让下人抬着棺材去了西厢房。
徐琳钰与许玄去西厢房查验尸体时,悄声吩咐罗刹让他跟着宫熠盯着时姑娘和郑公子:“去盯着这两个人。”
“是。”
西厢房
“可惜了要是我们早点到这,姚小姐的尸体就晚一点被处理现在线索肯定很少了。”许玄埋怨。
“那也能用,咦~这把折扇该不会是她下面的吧?”徐琳钰低头看到放在一旁的折扇。
“哎呀,不要管那个折扇了检查身体!”许玄解开了姚小姐的衣服,啊,那场面可谓是惨不忍睹虽说血迹已被清除,但是留下来的刀伤和绳子的勒痕以及被人击打的痕迹还留在那里。
“从尸体僵硬程度来看死了有一天了,尸斑也很明显。”徐琳钰戴着手套摸着尸体的僵硬程度纳闷儿,“死了一天了,姚府的人就没有起疑吗?姚员外不是特别疼爱她吗?”
“她死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东西,应该是遭人侵犯下面惨不忍睹的。”许玄皱眉。
徐琳钰他们检查完尸体就去向宫熠报告。
“我们检查完尸体发现她死了有一天了。”许玄说。
“我怀疑她是昨日早晨就出了事。但是凶手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用了什么办法隐藏了死亡。此心机此手段想必凶手定是恨极了又或者是姚姑娘知道什么凶手才想立刻杀了她灭口。”徐琳钰不经意瞟一眼跪坐在地上冒冷汗的郑公子。
“咦?郑公子,你很冷吗怎么一直在冒汗呐?”徐琳钰似笑非笑。
“姑娘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冒汗?”郑重支支吾吾。
宫熠出声:“为了替死者找回公道,郑公子是姑娘跟本官走一趟。”
“等等啊,大人。还有那个叫杏儿的丫头她也跟我们走一趟。”徐琳钰指向站在一旁怯生生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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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官府。
“咦~你什么时候拿的这把折扇?”许玄恶心。
“你走的时候我就拿了哎呀你放心吧我找了个纸包起来了。”徐琳钰不想跟他废话收起折扇,推着他往前走边走边说:“走走走趁宫大人还没审案咱们要去找那个杏儿问点话。”
“问什么话呀?”许玄被推着也没脑索性又问:“我知道那个杏儿给那个时姑娘送过信,你是不是想问送信的事?”
“是,也不全是。你刚刚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姚小姐跟她的丫头长的几乎一样就是把这两个人摆在一起都能认错是姐妹。”
“你这么一说,确实他们两个人长得蛮像的。”许玄听她这么一讲,仔细想想这两人不说很像也有七八分。
“呀,到了。”
宫熠为了防止这三个人之间有猫腻,就分别各自关在一个牢房。他们二人来到杏儿的牢房牢头打开房门,徐琳钰蹲在草丛边问跪在地下瑟瑟发抖的杏儿。
“别装了,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告诉我这封信究竟是不是你们家姑娘写的,还是说是那位十姑娘自己写的?”徐琳钰笑如蛇蝎,见这小丫头迟迟不说话从手里取出一把小刀抵在她的脸上这一场面许玄都懵了。
“他身上还藏着一把刀我怎么没发现?”许玄嘀嘀咕咕的。
“你也别打量着蒙我,你跟你家姑娘的身形几乎一样,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昨日你们家姑娘哦不对,是前日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说我就在你的脸上划上几刀让你变得跟你家姑娘一样面目全非。或者是在你的手上也割上一刀把你捆起来让你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她的笑容诡异而狰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变态的满足感。
杏儿被眼前的女子给吓着了,又见女子的刀在她的手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她顿时崩溃了。
“我说我说,是时姑娘让我干的,她让我装作姑娘的样子在房里待上一整夜,这样她就可以给我钱这样我就可以拿钱给老娘治病。”
“别唬我,不然你真会死。”距离又在杏儿手上割了一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时姑娘给奴婢的二十两银子还藏在奴婢的床底下。”
“那我再问,你们家姑娘跟时姑娘平日相处的怎么样?前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徐琳钰脚都蹲麻了,索性盘坐在草堆上。
“姑娘与时姑娘是在两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时姑娘才搬来这里。她们二人因为一把折扇认识就是姑娘死的时候插在下面的那把扇子………”杏儿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继续说大声点,那把扇子是谁的?”许玄也坐了下来。
“啧啧啧,小白脸我以为你是有洁癖,爱干净,没想到你也这么随便呢。”徐琳钰鄙夷。
“你都不嫌脏,我还嫌脏,大不了一起脏。”
徐林玉笑了笑继续问。
“两个人因为一把折扇认识,这把折扇是不是那位郑公子的?”
“是,那把折扇是郑公子赠与时姑娘的说是退婚的欠礼。我们姑娘见这把折扇风雅好看就问时姑娘是谁的她说是一位朋友的,后来。”
“stop!我知道后来,姑娘跟郎君见了面,然后你们家姑娘就知道了郎君跟时姑娘的事情有点忌惮时姑娘,二人因此生了嫌隙。”
“是……起先开始时姑娘不建议因为他们已经退了婚,但不知为什么自从时姑娘知道我们姑娘要订婚了就变得怪怪二人因此大吵了一架。前日晚上时姑娘转告我让我偷偷带姑娘到静心湖边她有话要说。”
“偷偷让你带她去静心湖,你们家姑娘就没有起疑!?心可真大呀。”徐琳钰吐槽。
“姑娘没说什么,但见时姑娘诚意满满就去了可是到那里。时姑娘就跪下求原谅姑娘给她吓得不轻,时姑娘说今天不喝了她的茶她就不起来,姑娘没办法只好喝了 可是茶里面被下了药,姑娘喝完顿时身体瘫软倒地,但是奴婢当时看姑娘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发不出声音。”
“这么刺激,这是搞不到男人要毒死姐妹。哦哟这个姑娘牛逼。”徐琳钰狠狠的吐槽。
“就是就是主人,这种女人还想玩杀人那一套,真够恶心的。”泡泡也吐槽。
“你继续。”许玄拨弄旁边的小刀。
“姑娘倒地过后,时姑娘就换了一副面孔,她恶狠狠的咒骂姑娘说她抢了郑公子,明明是自己先跟郑公子认识的,说自己瞎了眼。之后,奴婢的身边就冲出来许多壮汉把姑娘掳了去奴婢也被砸晕,捆到了一处破庙然后奴婢就眼睁睁的看着姑娘被壮汉强暴。一直到了昨日的清晨还没打更,姑娘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那几个壮汉把奴婢和姑娘丢回府中姑娘就是那时咽气的。”
“事后,时姑娘利用郑公子威胁奴婢让奴婢扮作姑娘在府里一天,然后她伪造一封信让奴婢亲手送出去给她之后的事奴婢就不清楚了。”杏儿说到这泣不成声。
“行,大概的都知道了。咱们去瞧瞧郑公子。”徐琳钰的笑容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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