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你那么随便。
结婚之前我不会碰她。
好清纯的两句评价啊。
许南星死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能听见一个男人如此“纯爱”地评价许清雅。
但她该生气吗?不该。
裴湛这话虽然说得难听,但一点不假。当初她跟他开始的太随便了,如今被人瞧不起,都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许南星被裴湛怼得无话可说,气若游丝。
绝望让她心脏抽搐,说话根本提不起来力气,她现在只想赶紧下车,远离这个让她失望,羞耻的男人。
“停车,我要下去。”
可她说了一遍,裴湛仿佛没听见,车子还在黑夜中平稳向前行驶。
许南星受不了了,一秒钟都受不了了,她解开安全带,烦躁地又喊了一声。
“停车。我要下车。”
裴湛还在继续开。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冲得她柳眉倒竖,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我说让你停车!我要下去!停车!停车!停车!你听不见吗?裴湛,让我下车!”
“你不是喜欢许清雅吗?你不是觉得她好的不得了吗?那你就跟她结婚去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让我下车!”
“吱!”一声,裴湛踩住刹车,车子停在了路中央。
他扭头,看着面色涨红,双眼通红,仿佛疯了一般的许南星。
“这里离市区还很远,你打不到车,确定要下?”
许南星不理他,伸手去推门,可车门落了锁,她掰了好几下都没掰开。
她确实像个疯子,用胳膊肘拼命的在玻璃上撞击。
“用不着你管我!让我下去!开门!开门开门!”
他们刚从山村小路上拐上县道,虽然马路宽阔平坦,但四周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裴湛眉头深蹙:“许南星,你是聪明人,有必要作践自己身体?”
她是聪明人?她聪明吗?
一个聪明人,能被人欺负的像狗一样都反抗不了?
一个聪明人,能把自己混成像她这个样子?
一个聪明人,花了两年时间都让男人对她激不起半分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