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要笑死了,“你可真有出息。”
谢云兆呲着牙笑:“娘子,夫君伺候你安歇。”
如今的榕榕,身形已经恢复如初,可他却觉得和初尝时不同,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韵味。
但无论哪种,都能让他沉迷,无法自‘拔’……
鲁国公府家宴,谢云兆一家四口回去。
膳堂里,还未开饭,沈书榕看到谢知南,只瞥了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金锁是她送的。
谢知南像个小大人一般,被奶娘抱坐在椅子上,他就很老实的坐着。
眼睛时不时看向沈书榕,虽然他痛恨她前世不洁,但他心底依旧怀念那份母爱。
他看了几次,娘却只有进来时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忙着哄那两个拖油瓶。
他微微失落垂眼,这一幕看的李婉儿很不舒服,儿子为何不能活泼些?
鲁国公夫妇进来,张开大手,各自抱起一小只。
谢知熠最爱揪祖父胡须,揪的祖父哇哇叫,他就哈哈笑。
沈之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