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兆也丝毫没有喜悦之感,若怀孕就会让榕榕晕倒,这辈子都不让她怀。
天知道他的心跳都快吓停了,他们才相处多久?他不能让任何事影响他们。
胡太医本以为会见到二人喜极而泣,或是腼腆道谢,结果,一个哭,一个气,恨不得是他误诊的样子。
怪哉,提着药箱,灰溜溜的退出去。
鲁国公府朝晖院内,就在沈书榕晕倒的同时,李婉儿感受到了胎动。
她惊喜的去前院告诉谢云争。
谢云争第一次没板着脸,还扯了扯唇角,怎么说也是他的嫡子……
三月里,距离胡太医诊脉已经过去一月,沈书榕都没再叫过太医,但月信没来,她不得不相信事实。
手抚上小腹,但愿只是梦。
谢云兆见她后来没再晕过,放心很多,但见她好像不想确诊,便没主张叫太医。
沈书榕抱着男人的腰,怕,讨厌,都没用,怀了就是怀了,只要孩子的爹是他,他们可以教育出不一样品行的孩子。
想通的沈书榕不再拧着:“相公,去找太医来把脉吧。”
谢云兆抱住她:“娘子在怕什么?若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