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令点头哈腰的送走这位祖宗,安排人把舞婢抬走,猜不透这人心思,再也不敢做多余的事了。
谢云兆回去就委屈的找榕榕。
沈书榕见到,知道他在装,在这谁能欺负他?
但她依然拉着人坐下,询问发生了何事。
谢云兆瞥了青竹一眼,青竹语气愤愤:“郡主,天水县赵县令竟然安排了舞婢,那舞婢一直盯着二爷看,一定是对二爷心怀不轨。二爷把人赶走,没想到,那舞婢竟不死心,还想进二爷的房。”
沈书榕:......
熟悉的配方,但,不能再随意对待,
当即拍案:“竟敢惦记本郡主夫君?”
“正是,郡主,您尽管下令,属下去办。”
谢云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等着她的下文,榕榕定会狠狠罚他们。
沈书榕觉得好笑,故作严肃的说道:“让孔知府摘了赵县令乌纱帽,留看一年,若明年的政绩不达标,直接罢了他的官。再罚那舞婢去做粗使丫头,不许再跳舞。”
“是,郡主,属下立即去办。”
后来,赵县令得到很多同僚慰问,到底因何被罚。
得知是送了女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均在心里记好,给谢二公子送什么都不能送女人。
再也收不到女人的谢云兆,挥退仆人,此刻正笑的灿烂,“榕榕别气,你发过这次火,以后再也不敢有人惦记我了。”
沈书榕窝在他怀里忍笑,“嗯,你是我的,谁敢破坏我们,我定不让他好过。”
谢云兆美的没边,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额头,榕榕对他的占有欲好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