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就去,我陪你。”

沈书榕弯唇:“好,有你在,我会更安心。”

男人的心微颤,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抿着唇笑,她这句话才让他安心!

“谢云争的传言,汪家可是没少出力,一定恨死你们兄弟俩了。”

“通船后还恨我?到时凌家怎么笑汪家的,汪家都可以百倍笑回去。”

沈书榕抬眼看他,以他的心智胆量,但凡从小收敛一点,鲁国公府还有谢云争什么事?

每次被她盯着瞧,谢云兆都会紧张,不自觉吞咽口水:“怎么了?”

沈书榕的小手触碰到他的喉结,轻轻拨动着:“没事,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谢云兆神色一顿,随即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嘴角噙着笑问道:“哪里厉害?”

沈书榕垂眸不语,怎么就说到这了?

男人心思一动,把人抱入怀中。

沈书榕要下去,这连个遮挡都没有“你想想正事,我们在聊通船。”

通船有什么好聊的,水匪而已,谁看到他不退避三舍,就让他后悔从娘肚子里生出来。

盯着她焦急的小脸,谢云兆越看心越痒,低头封住她的唇,当然不会在这里。

沈书榕要溺死了,两人对彼此的渴望,并未因婚后的日夜相处减少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唇舌间紧紧交织,怎么也亲不够。

沈书榕觉得他就是个男妖精,她对他毫无抵抗力。

用强大的意志力推开他,离远一点,“我们下山?”

“好。”她的马车就在山下。

下山比上山快多了,林中景色甚美,却远远比不得身边人,遂无人欣赏。

马车豪华宽大,里边已经改造成翻板床,谢云兆几下翻开,铺毯子,搂着人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