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见她都懂,不再提朝堂,说起谢云兆来,“云兆这孩子,看着对你很上心,自从你们订婚,再没看他做出什么荒唐事,在家的日子也多了。”

沈书榕微微一笑,荒唐大了,只是没传出来。

他的令牌还好好的在手里,只能说明鲁国公不知道儿子做了什么好事。

“他对孙女很好,祖母放心,我们的小家会越来越好的。”

“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和祖母说,别觉得长大了,事就藏在心里。”

“孙女知道,您忘了,孙女独门绝技就是告状?”

“哈哈。”长公主被孙女逗笑,真舍不得她出嫁,前阵子她南游走的更久,却没有成婚这两天难熬。

老头子常会友会诗,这两日也蔫了,今天才有些笑模样。

“祖母,最近我们会常回来,财库的事都要在这边办。”

长公主一愣,顿时就高兴了:“好啊,哪里不懂,祖母教你。”

等沈书榕从正院出来,谢云兆已经游走好几处院子了。

跟大舅哥走没多久,就被老太傅叫去。

这老头,岁数越大越爱教育人,跟他讲什么仁义忠孝的,听不懂。

迷迷糊糊听完,又被岳父岳母叫去,让他照顾好榕榕,这回总算能听懂了。

走时,郡王妃拉着女儿的手舍不得,又叮嘱一番和婆母的相处之道。

沈书榕又开启左耳听右耳冒,她都懂。

等两人回来,先到正院见礼,国公夫人道他们辛苦,赶紧让人回去休息。

谢云争现在身边伺候的不是赤羽赤肖,他们俩也在养伤,他想问问临风居的事,又怕传出去让人多心。

不过赤羽赤肖觉得很好,昨天家宴,今天二爷陪郡主回门,若世子爷没受伤,就得眼睁睁看着。

谢云兆回去就把人抱在怀里,她今天真的有护着他,其实他并不需要,但就是感觉很不一样。

沈书榕靠在他怀里,手又不自觉摸上他的胸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愧是夫妻,爱好都是一样的。

抱了一会儿,各自洗去一天的疲惫,晚饭都没用,某人就等不及,把人扛去床上……

后来,又累又饿的沈书榕挡住他的手:“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