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兆还在为不能和榕榕亲近烦闷,京城已经翻了天。

太子被皇帝训斥,佐裕呈就是他举荐,两年前他还亲自去视察,竟然没发现临州知府中饱私囊。

太子挨骂,自然要往下骂,一时间太子党人心惶惶,

谁都没想到,一个纨绔,加一个郡主,能把临州搞出这么大的乱子。

他们还没收到县令自掏腰包修堤坝的消息,否则李琛会吐血。

叫来谢云争,当着他的面砸了书房,“永嘉为何会有尚方宝剑?”

“你的好弟弟在做什么?孤让你派人盯着,盯哪去了?”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谢云争哪能不知,意味着往年的赈灾都是问题:“殿下何不推到佐裕呈身上?”

太子气的心跳加速,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就算舍了他,这次的损失谁担?”

谢云争深呼吸,到了如今他能有什么办法?“郡主定是受陛下的命,殿下这次的损失,何不加速兵税改革,让财库多让两成,两年下来,也算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