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忙着大量招募人手,还要抄知府的家,要给皇伯伯交代。
恰巧今日收了他们权利,无人干涉,她可以随意施展。
谢云兆送她回院子,她护着自己的样子太美,在她额头一吻,不能再多,他们还有的忙,“有事让人来叫我。”
……
围起来的县令们正叫嚷着出去,却见谢云兆走了进来。
青竹提来太师椅,让自家爷坐下,一众县令不明所以,
“这人谁啊?”
胡县令接风宴时见过,“谢二公子这是作何?”
谢云兆转了转手腕,邪魅的勾唇:“看不出来吗?这里已经被我控制了。”
“你凭什么关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很简单,每人出十万两银子,回到自己县里好好修河堤,扩河道。”
又扬了扬手中纸张:“谁签了这份承诺书,踏实出银子办事,过后不追究,谁就可以出去。”
众人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胡县令更是恼怒,郡主在他也不惧,怒斥道:“我们可是朝廷命官,别以为你是郡主未婚夫,就可以为所欲为!”
众人明白了,原来是仗着永嘉郡主在这才这么猖狂。
谢云兆放下纸张,“我谢云兆在外行走,从不靠女人。”
掏出自己令牌,捏着红绳在空中不停转动,“看清楚了,鲁国公府,尔等敢惹?”
县令们面面相觑,这人怎么回事,不靠女人靠家里就光荣了?
“谢二公子,国公府再有权势,也不能欺负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我等告御状?”
“对,到时候恐怕鲁国公也保不了你!”
谢云兆拍拍手,
顾恺之昂首阔步走进来,激动的掏出自己令牌,高高举起:“再加上我爹呢?礼部尚书,正二品!”
哗——
鲁国公还不算,又来个礼部尚书?
身后悄悄跟着一人,颤颤巍巍的掏令牌,不敢全部露出来:“我爹官职不高,御史中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