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郡王妃就拧沈书榕耳朵,“你这个臭丫头,不知羞的啊?”

“还天天去陪他,今天就嫁过去算了!”

“疼疼,娘,祖母!”沈书榕推她手,倒是想呢,

“好啦,”长公主发话,“还没走远,被人听到不好,”

郡王妃这才撒开手,“娘,您不知道,谢云兆后背上药,她在那盯着看!”

“一会儿嫌胡太医手重,一会儿说天天去陪他。”

“娘,胡太医不会乱说的,”

“你……”

长公主睨了郡王妃一眼,“你都多大了,还治不了她个女娃娃?”

郡王妃一愣,娘什么意思?

沈书榕也愣住,祖母让娘治自己?

“你女儿的脚崴了,最少要修养七日。”

郡王妃醍醐灌顶,“儿媳知道了,定会照顾好女儿,”

沈书榕扒着马车边缘要跳车,不要把她关在家里!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说她孩子死了,她不信,只以为早产被我养着,不叫她看。”

“呵,没要她命都算仁慈,”

“琦儿最近怎么样?”

“夫君派人去看过,天天研究什么利器,没有烦闷之相,”

“那就好,”

沈书榕插话,“哥哥很坚强的,我们家没有孬种。”

郡王妃瞪她,你倒是不孬,但虎。

谢云兆此时还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之中,榕榕会每天来看他,想到此,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疼。

青竹进来,陆子骞在外等候,谢云兆想到沈书榕的话,摆摆手,“告诉他,以后别再来找我。”

青竹不解,忽而想到今天……“爷,您怀疑,与他有关?”

谢云兆不能说他克榕榕的事,怕被人利用,“当然,都是他安排的,我也不追究了,但以后不必来往。”

青竹神色一凛,竟真是如此,满脸怒容走出去,

陆子骞刚要进去,被他拦住,“陆三公子请回吧,以后也不必再来。”

陆子骞石化半晌,谢云兆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