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兆被她看的发懵,“不对吗?难道你真觉得,财库可以跟着获利?”
沈书榕摇摇头,“不是,财库是造福百姓,不是克扣百姓的,”
谢云兆放心了,他就知道榕榕不会。
“但是云兆哥哥有没有想过,我们再拖又能拖多久,如果他们同意让九成,我们还有拖的理由吗?”
谢云兆皱眉,“榕榕,你有办法?”
沈书榕沉默,有是有,只是……“我的办法,对鲁国公府,未必好。”
谢云兆摆摆手,脸上写着无所谓,“只要国公府不倒,都没关系,”国公府要是倒了,他更配不上榕榕。
“不至于,顶多被骂几句,没利可图。”
“这算什么,根本伤不到筋骨,你且说来,我来办!”
“这件事,宣扬的越广越好,军营里,更要人尽皆知。”
谢云兆不解,“以财库的名义?”岂不是被恨死?
“当然,我们配合,最好让太子他们知道我们很急需这笔税收,”
“但以财库的名义,最终请旨也只能由财库请,到时候请不请,什么时候请,做主的,就是我们了。”
虽然会被骂,但还有一点她没说,这个旨意她是不会请的,所以不请旨的好,会落在她和谢云兆的身上,
届时所有骂过他们的兵士,也会知道正是他们骂的人,护住了他们。
谢云兆恍然,这样的确能把控的更好。
鲁国公正要午睡,突然心慌,还不知他的好大儿,好儿媳,正在算计他的利益。
谢云兆陪沈书榕理账,用过晚膳才走,在临风居等他的陆子骞已经风化成干。
谢云兆一丝愧疚都没有,用收留你一晚,施舍般打发他一肚子怨念。
……
第二日一早,谢云兆要去接沈书榕,让陆子骞先去查看场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