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被气的脸都绿了,这儿子白养,“快滚回你院子,我不叫你别来烦我,”

要不是她一直拦着,国公爷早就换他们兄弟生辰了,之后也是她,最惦记云兆。

谢云兆被推的退后一步,“娘,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给郡主,我走了。”

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抄起茶盏就要扔,

谢云兆一窜,跑了出去。

“青竹,这颗东珠,加上聘礼单子。”

“是,爷。”

第二日,谢云兆陆子骞拟定马球赛邀约名单,一位是国公府二公子,一位是御史中丞家三公子,却不敢以自己名义邀约,怕没人来,便以鲁国公府的名义。

还没开始定,谢云兆被鲁国公的护卫叫去议事堂,只来得及叮嘱不邀请宫里人。

屋子里正议论太子的兵税,“这件事对咱们最有利,应该支持太子,”

谢云兆坐在椅子上听,越听眉头蹙的越深。

“当兵乃一家荣耀,甚至是一族荣耀,的确不该再免税。”

“说的对,如今国库空虚,水灾即将来临,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若能把兵士家人的税收上来,想必能缓解很多。”

“呵呵!”谢云兆冷笑,这群人,忘了祖上怎么爬上来的,以前不都是小兵?

如今身居高位,便可以不考虑底层生死,儿子在外打仗,不能在家尽孝,还要收父母的税。

不定哪天战死,还荣耀?

这么荣耀,你怎么不把你儿子送去打前阵?

谢云兆正不耻,屋子静了下来,都在看他。

谢云兆反应过来,抬眸,声音嘲讽:“看我做什么?怎么,不能笑?”

“二公子,我们以为你有话要说,”

谢云兆微微起身,又歪回去,“我还是不说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