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银芝醍醐灌顶,若郡主舍不得世子,怎会下来圣旨就不再哭,更不再寻死。
金芝都哭成了灯笼眼,她真是......傻的可以,经人指点才明白。
那,郡主这几日不见外人,不理外事,都是藏着这件事?
“二公子知道吗?”
岁寒摇头:“不知道的好,否则定然不信,郡主会难过。”
银芝颔首,对,现在这样就好。
沈书榕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很多,主要是抱到人了,退出他的怀抱,吸鼻子:“对不起,我没站稳。”
娇娇软软的人离开,谢云兆心里一空:“咳咳,我知道,你病才好,身体虚弱,”
“嗯,”沈书榕又坐下,谢云兆也坐下,但不敢乱说话了。
歪头看看她,哭的小脸都红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