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曾文娟着急的跑进屋里着急的询问道。刚一进屋,就见狗蛋正坐在床上委屈巴巴的哭。

“娘,你去哪里了啊!我睡着了没有摸到你,还以为娘你不要我了呢!呜呜呜……”狗蛋越说越委屈,又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这话,曾文娟顿时是苦笑不得,这孩子可能是没有安全感,这些年都要他带着一块睡觉,睡着了还会摸索着她还在不在,要是不在就会哇哇大哭。

“怎么会呢!你是娘的娃娃,我怎么会饿不要你呢!娘刚吃饱饭,就在外面散步,现在娘不出去了,睡觉吧!”曾文娟哄着狗蛋,也躺倒了床上。

累了一天了,曾文娟看到狗蛋睡着后,那是一沾枕头就睡啊!等到新来的时候又是凌晨四点钟,比鸡醒的都早,比狗睡得都晚。

等到曾文娟洗漱穿戴好,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曾文娟走了过去,确认是陈一堂后,就打开了房门:“爸,你来了。今天又要麻烦你了。”

“没有的事,咱们家狗蛋特别乖巧,你自己多注意一些。别太劳累了,爸爸养的起你,不赚那些公分也是可以的。”陈一堂有些心疼的说道。

曾文娟点头:“爹,我知道的。不过我留下了秋收不是因为公分,是为了粮食,只有趁着天气好,把粮食收割好,我们村庄的人才能每人多一口饭吃。”

陈一堂知道自己劝不动曾文娟了,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东西,递给了曾文娟:“这个给你,你贴腰上也能舒服一些。”

曾文娟非常感动的接过来了陈一堂给的东西:“爹,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我也是有爹疼的宝。

曾文娟把草药贴贴在身上,跟陈一堂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家门。贴上了草药确实舒服了一些,腰不酸了,背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