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灵修起身走到一旁早就为王玉祥准备好的一桌菜席边,伸手得意低寒暄道,“相爷,请坐。”
王玉祥丝毫没有客气,他既然能来压根就没有想活着回去,在灵修对面稳稳坐下。
“既然来的是相爷,那我们要更加隆重招待才是,来人,上好酒”。
见仆从端着温好的的酒壶从外面进来,灵修示意他们即刻出去。
自己则起身亲自给王玉祥倒酒。
王玉祥更是从容不迫,蔑视着面前的酒杯爽快地笑了笑,“既然是国师亲自倒酒,我这同朝为官的宰相哪里有不喝的道理。但老夫有个要求,那就是用我的小女一换。”
灵修的算盘打的周全,王玉祥是田大富的岳父,即使他藏得再深,岳父被抓,身为半个儿子他绝不会不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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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那玲玉侄女平安送回家,并让王丞相的护卫跟随回禀,若出了差错,拿你们弑问。”
灵修侧头向旁边护卫吩咐过,再转过头面向王玉祥的时候还是那副笑容,举起酒杯递到王玉祥面前。
王玉祥并没有接过去,只端坐着眯着眼睛等待护卫的消息。
灵修招呼仆从将壶中的酒继续温着,陪着他一起等。
片刻,有护卫来报,“相爷,小姐已安然到家。”
这句话送到的同时堪为一道催命符,王玉祥此刻心中只想着女儿玲玉的模样,在心里某一个场景中默默地和她道别。
想象着给田大富写了最后一封信,嘱咐他定要护玲玉后半生周全,这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
举起酒杯,王玉祥笑了,声音那么洪亮,震慑着整个大殿。
他知道这次来灵修就没有让他活着回去,他也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
“你笑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厌恶。”
当初在朝堂上每次和他作对时,灵修是巴不得立刻让他死在当场。
“你恨我的表情,还是那么让我觉得可笑。”
王玉祥趁着说话的间隙用涂了毒的小拇指在酒杯里不经意沾了沾,他担心灵修给他下的毒不能立刻死去,太受罪。
死就死个痛快的,只是太可惜,还没有看到自己小外孙的出世。
两种毒的毒性太大,王玉祥的耳眼口鼻都在流血,若不非他面上带着笑,那场面着实会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