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马上就炸了,她的弟弟好不容易找回来了,那些罪魁祸首不仅活得好好地,还在盯着弟弟准备再次抢走他,如此怎么能不让一个姐姐愤怒呢。
若是那些人现在就出现在柏莎面前,估计那双绑了绷带的手已经砸上去了,飞溅出的鲜血会和绷带上开启的流动红色纹路交相呼应。
“柏莎,冷静一些。那种事,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你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托某位至今也不愿放手的狐狸的福,隔着四四方方的茶几,你只能单手提着茶壶,给柏莎的茶杯倒入新的热茶。
“嘿嘿……有点激动了,我相信小公主和卢修斯大人的。”说着柏莎向你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毕竟兰斯紧紧牵着你的手这件事,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卢修斯突然重重地放下了茶杯,从你膝上拿过一枝月光泡泡,垂首嗅了嗅:“这花不错啊,不过也摘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楼上花瓶多,我就委屈一下和小卡诺丝一起将花瓶里的布花都换一遍吧。”
卢修斯话里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明显,连柏莎都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你和他去楼上换花瓶里的布花,给还在楼下的兰斯和柏莎留出谈话的空间。
你抱上了腿上的花,兰斯也适时收了手。
二楼的花瓶虽然不少,但你手上的月光泡泡却是有限的,只是换下了四只花瓶里的布花,半捧的月光泡泡就耗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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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将花瓶里的布花一把拔出,随手插入四五支月光泡泡,再慢慢调整着花枝的造型:“兰斯是什么样的态度?”
“他恢复记忆了,和教派那边断掉不难,但是他对曦光的态度很坚决。”这个认知让你十分不悦,在由众族终结神的历史下,信仰本就是很可笑的事。
卢修斯轻轻拍了拍你的头,示意你稍安勿躁:“信仰曦光是很可笑的一件事,诸神时期如何我不做评价,但一神时期的曦光,只是拥有力量的恶棍和强盗罢了。”
“要让兰斯明白这一点,方法倒是有,只是如何实施起来天衣无缝,需要一些时间安排。小卡诺就安心等待吧。”
彼时,正是冬季,大雪总爱铺一地雪白,在你的记忆里,卢修斯一般不会让屋内的壁炉熄灭,他的手掌即使在冬季也是温暖的。
在他的安抚之下,你隐藏起来的因为曦光而起的烦躁被一扫而空,就好像负重行走的人终于解下了背上的负担。
你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你记忆的最开始,就是卢修斯的笑容和温暖的手掌。
柏莎到访的第二天,你还是回了王宫,兄长的絮絮叨叨,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出乎意料的是,对于你一声不响跑去女巫镇还受伤了这件事,卡尔只是确认了你伤完全好了,就没有再说什么。
自从成人礼之后,卡尔一直忙于锻炼处理政事的能力,而你则是因为一时兴起也整天乱跑,两人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虽然关系还是一样亲密,但又有什么好像变化了。
“哥哥。”你接了半捧的露水,见卡尔路过,直接抛洒向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