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套好,叫他过来帮自己整理,在腰间红绸带上系个好看的蝴蝶结。
岑一拿着带子的手多少带了点无措,他进锦衣卫也没说过要学这个啊?
温杳没什么耐心,踩上了他靴子大声喊道:“是真想我把你弄死吗?”
也不是不行。
他内心腹诽着,面上却带着歉意,认真的替她系着蝴蝶结。
“……”
半晌,温杳看着腰间那乱七八糟的,一扯就能断的交叉结,沉默了。
“怎……怎么了?”某人还特别不自知的问她。
她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面上张扬带着攻击性,配上她今天穿的红衣裳,耀眼极了。
“连个蝴蝶结都不会,怪不得至今还只是一个锦衣卫!”
在他毫无波澜的脸庞上,她又无情的嘲笑了他一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给你表现的机会都抓不住。”
岑一睫毛颤了颤,抿了抿唇轻声道:“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多人死吗?”
温杳晲了他一眼,“立刻给我叫那帮奴才进来。”
这是想要他们替她绑蝴蝶结的意思吗?
岑一猛的抬头看她,“我会学会的,你等我一会儿好吗?”
“不要叫他们……”他声音带着祈求。
“一炷香。”温杳慵懒的坐回床榻上,看到羌疾的衣物,当着岑一的面扔到了地上。
“顺便把这些衣物洗了。”
岑一喉咙发干,按理说应该反驳她,不该这样窝囊的求她才是,他们应该保持距离才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拿起了地上的衣服,非常卑微的低下头说了句好。
温杳不屑的看着他的背影,假清高,牵了几次手,接了一下吻就成这样,真是没有挑战性。
这样一看还是林江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