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好不好?”他牵起她的手摩挲着,“你要是不想这么快当皇后,我们就慢慢来,不过不能离开我。”
温杳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果我非要离开你呢?”
羌疾抿了抿唇,讨好的给了她一块出宫令牌,“你别生气,我刚刚说错话了。”
她面上没有一点表情,这就是赵公公说的女人生气的现象。
羌疾很会做人,知道她生气的点后,便不会在雷区蹦跶。
温杳很满意他的识时务,接过了令牌看了几下。
“你拿出这个,他们就会放你离开了,不会有人拦你。”
羌疾的讨好温杳很受用,她把令牌放到身上,牵起他的手转身回去。
羌疾心机的低头一笑,他就知道,只要把令牌给了她,她什么时候都可以出去,也就不会急于这一时。
他试探性的问道:“今夜要在我这里过夜吧?”
昨晚的活动,让他今天上朝还在留念,他摸了摸黄袍衣裳里的肚兜,看向她。
一件肚兜哪有人香,上朝的时候靠肚兜温存,现在得靠本人。
要不是昨夜趁她睡着了偷偷拿,今天的他肯定无精打采的。
等下再去趟长乐宫,把她昨夜沐浴换下的衣裳拿回来才是。
换做以前,他可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让人匪夷所思,不过现在他懂了。
珍藏温杳的一切东西,是最爽的时刻。
温杳漫不经心的看着忙碌的宫女,“昨夜我很不满意,你哭得太小声了。”
羌疾:“那是因为外面有人守着,我……”
他不好意思哭这么大声,被他们听到,肯定就知道他被温杳压着睡了。
这样子想,他就好羞涩啊。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