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人，被做成了石像。

相比于他们的害怕，原住民却显得镇定很多，甚至有人掏出一把刀，把一只眼睛生切下来。

石像微微颤抖了一下，迅速闭上了另一只眼睛。

它的右眼变成一个窟窿，左眼闭起，看上去毫无违和感，他们看得很满意。

温杳站在队伍后面，拉着沈词安略微颤抖的手。

“导游。”身后有人戳了一下温杳。

她回过头，看到身后几个旅客，诧异的挑眉，“你们还没死啊？”

旅客惊慌失措的拉着她，小声问：“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他们觉得今天的看展，看的绝对不是正常的东西。

这个城市，看上去就怪怪的，人也怪。

今天起床，他们就发现有一批人不见，要不是听说今天看展日必须来，他们肯定会选择偷偷想办法溜出去。

“你们知道KPI吗？”温杳拿出手机，好心让他们看市长发明的软件。

他们抬眼望去，就看到屏幕上一排下来的头像名字，还有相对应的KPI指数。

排名第一的是一个叫林江野的男人，头像是他本人的照片，KPI指数是473.9。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唯唯诺诺的问。

温杳温柔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让人感到寒意。

“是这样的，我们城市呢有一个考核，一年内KPI上前十的人会能许愿，而倒数前五的人，将会被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