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着吧。”温杳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他的脸。
他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姐姐之前不是说让我乖乖在这里等你来吗,都没等到你。”
裤子都脱了,等半天没等到人。
“你这不等到了吗,我走了。”
温杳推开他一直凑过来的脸蛋,大步离开了这里。
小孩哪有大人好玩。
她屋里还有一个大人正在等待着她。
回到一楼,推开门,看到床上缩成的一团被子,她上前掀开。
男人正用着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蜷缩着,看到她来后抬起头。
“杳杳……”
“私自上别人的床,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哦。”
他不高兴的瘪着嘴,“这整间医院都是我的,这床是我的,你——”
他羞涩的扣了扣手,“也是我的。”
“……”温杳一巴掌拍过去。
“再说一遍?”她眼睛微眯,尾音拖的有些长,似乎是在威胁。
他闭上了嘴。
温杳大力拍了下他的头,声音大了点,“我让你再说一遍,谁是谁的?”
对方眼神呆滞了一下,带着清澈的愚蠢的眸子变成了清冷。
“你在跟我说话?你刚刚打我?”院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打他还是打那个傻子意义可不同。
打他说明这是想让他出来,打对方是因为对方傻。
一定是前者,她迫不及待想见他。
“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日子吗?”说着,温杳又打了一次。
对方角色一直在温杳的挨打中变换,最后比较聪明的那个及时拉住了她的手。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别打了。”
温杳这才满意,把他从床上扯起来,“跟我说说,那些人要怎么样才能腐烂掉?”
“那是他们的秘密,我真不知道。”
在温杳的拳头威逼下,院长及时改口:“我现在就拿笔给你写下来。”
“真乖。”温杳摸了摸他耳后的那颗痣。
微凉的手感让他抖了一下,想到了第一天的时候,他摸过她的肩。
温杳拿出了绳子,把他的手绑起来,在他茫然无措的时候,坐到了他的身上。
“我怕你不受控,就把你绑起来先。”
“现在我来为你诊断一下,你的病到底严不严重,你说好不好?”
温杳摸着他的头发,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