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一定会杀了他,别对我失望,别离开我。”
他着急的转过身子看她,“求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再失手的。”
温杳浅浅一笑,“瞧你紧张的样子,我也就说说而已,我知道你尽力了,没有关系。”
路渐深红了眼眶,知晓她并没有开玩笑,如若下次没有杀死谢司珩,她肯定会跟谢司珩走。
他不能看到那个局面。
夜晚,屋里春光无限。
路渐深缠着她弄了好几次,不管他伤口还未愈合,总之怎么讨她欢心怎么来。
伤口撕裂,血顺着绷带流下被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主人却毫不在意,相反更加兴奋。
“杳杳,我们继续呀。”
“你都流血了。”
“这样舒服点。”
*
许言卿问了许多人,但他们都闭口不提在王员外家发生了什么。
这让许言卿根本毫无线索可查。
路过那条熟悉的路口时,他晃了晃神,想到了第一次跟温杳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正调查案子,被嫌犯盯上,一时不敌被打伤,躲在那里许久,碰到了温杳。
想来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她了。
自从被路渐深打伤之后,他就一直在养伤,养好之后就听说王员外家出事。
正当他要抬脚走时,隐约听到了咳嗽声,还有血腥味。
他摸着腰间的剑缓缓朝着声响的地方走去,却看到了熟悉之人。
“是你?”
那日在路渐深手底下救了他的人。
谢司珩靠在墙上,毫无血色的脸因为受伤更加苍白,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倒牌了。
纵使这样,他还是嘴上不饶人,“原来是我们没用的刑探啊。”
在他看来,许言卿是真的没用,当初救他不过是看在路渐深要他命的份上。
想着把他救下来,日后能给路渐深使绊子,最后温杳就是他的了。
想到温杳,他抿紧了唇。
当初在街上匆匆看她一眼,他就看中了她,但她身边一直有路渐深,他要是不想点法子,根本接近不了她。